全部章节_172.寻找

蛰伏 旧月安好 3685 字 2022-09-17

我说:“你觉得如果我们不去救的话,谁会放他出来?”

贾秘书说:“那您的意思是。”

我什么话都没说,拿起桌上的手机便熟练的播出一个号码,可刚按下拨号键,我立马止住了这个想法,沉思了三秒,我又放下手机,我对贾秘书:“贾秘书,帮我去办一件事情。”

贾秘书说:“您说。”

我说:“私底下秘密帮我派人去朱助理,最好别惊动沈柏腾。”

贾秘书说:“为什么?”

我说:“我怀疑是沈柏腾把朱文带走了。”过了一会儿,我又补了一句:“他可能要致他于死地。”

贾秘书当即脸色煞白,她不相信的说:“不会吧?您是不是多虑了。”

我说:“你照办就是,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费多大的工程,人我都要找到。”

贾秘书看到我满脸坚决的模样,便也知道我的决心,她说:“您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找朱助理。”

我点点头。

我和贾秘书刚谈了几句话,我办公室门外便传来敲门声,我仔细听了一会儿,心内也猜测到敲门之人会是谁,便对贾秘书看了一眼,她立马明白过没有停留,朝我小声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

我点头,便朝着办公室门口说:“进来。”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正是手拿文件的周助理,他正要朝我走来时,看到贾秘书正好经过他身边,他看了贾秘书一眼,而贾秘书便对周助理微笑的唤了一句:“周助理好。”

周秦淡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贾秘书从我办公室内离开后,周助理周秦便将几份文件递给我,我接到手上看了一眼,是几份项目书,我翻看了几眼,说:“后天需要开会是吗?”

周助理说:“上午十点,云翔与博广的公司老总都会来沈氏,谈项目的问题。”

我说:“我知道了。”

我以为没事了,因为周助理没有说话,可我抬起脸时,发现他还站在我办公桌前没有走,我挑眉问:“还有事?”

周助理说:“是还有点事情。”

我说:“什么事情。”

周助理将手上剩下的最后一份文件主动递到我桌上没有等我来接,说:“这是下个月一个非常重要的晚宴,是响应政府的要求积极参加的一个慈善晚宴,那天您需要亲自出席。”

我放开文件看了两眼,发现是挺盛大的,文件内的慈善晚宴嘉宾的名单,都是商圈内响当当的人物,袁家的人也需要出席。

周助理说:“日子是下个月的六号,可六号,恰巧是袁小姐和沈总的婚礼……”

他这句话刚说完,还留有余音,我手上那份文件,便啪的一声,正好摔在了桌上。

我看向周助理。

他目光落在我手间脱落的文件上,他说:“您当天可以选择去参加晚宴,毕竟这晚宴与池中政府工程的项目有关,去参加对我们沈氏有力。”

我说:“推掉。”

周助理没听清楚,他问了一句:“什么?”

我说:“他结婚,我怎么能够不去?且不论我们的前情,就光我们两个人现在的身份与关系,这种事情我自然也不能缺席,到时候传出去,给一些爱搬弄是非的人,一些乱说乱揣测的机会。”

周助理见我态度如此坚决肯定,他说:“既然您坚持,那晚宴这边我会进行调解。”

在周助理转身要离开时,我隔了一会,放下手中的笔,问:“对了。”

周助理转身看向我,我犹豫了一下,问:“起诉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淡淡的看向周助理,他说:“正在准备当中。”

我说:“什么时候起诉?”

周助理说:“还不知道。”

我说:“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以后?”

周助理说:“起诉都是需要流程。”

我说:“你们就是再拖,拖越久,拖到他人一时半会根本出来不了对吗?”

周助理说:“我们只是办事的,如果梁总认为这件事情让您很不满,可以找沈总去说。”

我冷笑一声说:“你用沈柏腾来压我?”

周助理低头说:“不敢。”

我提醒说:“你别忘记领,你到底是谁的助理,别身在曹营心在汉。”

周助理说:“难道梁总和沈总分了阵营吗?”

他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隔了好久,我说:“虽然同一个阵营,可终究还是有分别的,我是我,他是他,如果周助理觉得我不如他,那还不如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免得我们两个人对盘不对心,你也不痛快,我也不顺眼,互相自找不愉快。”

周助理说:“您放心,我会尽可能让我们双方都合作愉快。”

回到沈家后,我躺在床上整夜整夜不安眠,脑海内全部在想着朱助理失踪的事情,他到底会去哪里?这件事情和沈柏腾没有关系吗?

我在心里无比肯定的想,一定有,必定有,朱助理自己根本不可能私自离开警察局,那唯一的可能便是沈柏腾为了趁现在除掉朱助理时,早已经买通了警察,私下里带他离开,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背地里将他收拾干净。

沈柏腾这个人,是做得出这种事情。

如果我不找贾秘书去查,估计这个时候都害不知道朱助理失踪的消息。

之后几天我一直在等,等了好几,外出查朱文消息的贾秘书,终于在五天后给我打来一通电话,她当时要在电话内和我叙说情况,不过在她即将开口时,我立马止住了她话语内的话,淡淡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贾秘书说:“不出意外后天。”

我说:“到达本市再说。”

贾秘书猜出我在担心什么,她立马答应说:“好。”

两天过后,贾秘书从外省回来,她并没有来公司和我报道,我们两个人约在一间茶楼,她到达后,便风尘仆仆进来,似乎是刚下飞机,她眼睛低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她坐在我对面,我握住茶杯问:“情况怎么样?”

贾秘书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和我开口说,而是端起桌上那杯温热的茶,迫不及待的往下咽,杯子见底后,她才放下,抬手从腿上拿起包,手在里面翻找什么,她翻出一张纸,递给我,我立马接过,将纸张打开一看,里面是路线图。

贾秘书说:“朱助理被人接走当天,坐的是一辆ak48牌照的车,那辆车从警察局开走后,没有在本市停留,而是径直开向了别的省,之后连夜途径佛南佛北这两个省,再然后,车子最终停在云麓市的高速公路休息点。”

我说:“最终呢?”

贾秘书说:“最终线索断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ak48牌照的车没有出云麓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