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最后的战役

我说:“可是天气预报说,这半个月可能都会是雨。”

易晋没有回答我。

陈溯当天坐飞机去了k国后,国内的雨便一直都没有停过,这三天里我和易晋都没有出门,易晋整天站在书房的窗户口看向外面的雨,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看雨,还是在想事,有时候我出现在他身后他都未曾发觉。

就这样易晋站在书房的窗户口看了两天的雨,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本来落个不停的雨竟然淅淅沥沥停了下来,在发现雨停的时候。我人还在床上坐着,正好阿姨走了进来,笑着和我说,今天可能会出太阳。

我发现房间内没有易晋的身影,便赶忙问阿姨:“易晋呢?”

阿姨把我的衣服放下后,便笑着对我说:“先生一大早在书房呢。”

今天是最后一天期限,可是前天到昨天,陈溯都没有打电话回来联系,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立马从床上下来朝着书房走了去。

到达那里时,易晋正在电话,我正好听见他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这通电话恰好结束,因为易晋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扣上了电话。

易晋坐在那不知道沉思什么,我预感到了也许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我朝着易晋走了过去,便小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易晋的手从电话上收了回来,他抬眸看向我说:“跑了。”

我赶忙问:“那个外国医生吗?”

易晋嗯了一声。

我说:“怎么会这样?!”

易晋低声说:“陈溯在赶到那里时,那个医生正好离开那个镇子。”

我说:“那陈溯呢?”

他说:“还在国外。”

我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易晋没有回答我,在国外找个人如大海捞针,这一点我是清楚并且无比明白的,陈溯没找到,也就意味着我们之前的所花费的时间全都是白费功夫,这无疑是一个坏透了的消息。

正当书房内谁都没说话时,阿姨突然推开了书房的门,在门口小声唤了一句:“易小姐。”

我回头看向他,那阿姨说:“您电话有人找。”

我皱眉看向阿姨,疑惑的问:“谁?”

那阿姨说:“您看一下。”

紧接着她便走了上来把手机递给我,我才发现打电话过来的人竟然是曲警官,我看了易晋一眼,便立马摁了接听键。我才刚喂一声,曲警官便在电话内问:“你们是不是在k国找一个医生。”

我有些意外的问:“您怎么知道?”

曲警官说:“你把电话给易晋。”

我有几秒没动,曲警官在电话那端又催了一句:“快点。”

我反应过来,便立马拿着手机递给了易晋,易晋皱眉看向我,我说:“曲警官。”我怕他不肯接,立马又说了一句:“他有事找你。”

这句话让易晋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机,紧接着他伸出手接过,放在耳边便喂了一声。

我不知道曲警官在电话那端和易晋说了什么,易晋坐在那始终都没有说话,更没有反应,这通电话差不多十分钟之久,到结束的时候,易晋才简短的说了一句:“我们十点见。”

接着易晋便挂断了电话,我当即便问:“怎么样?曲警官和你说了什么?”

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门铃声,易晋没有回答我。而是对还站在门口的阿姨说:“去开门。”

阿姨听了立即转身,接着易晋从书桌前站了起来,朝着客厅走了去,我也立马跟在了他身后。

阿姨将门给打开后,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快递员,快递员拿给我们一个包裹便离开了,那包裹包的很严实,当易晋把那东西打开后,里面是一张药的配方。

易晋拿到那药方后,什么都没说,第一时间便给了当初负责治疗我身体之一的医生一通电话,那医生赶到后,当即便将那张药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张药方是曲警官寄来了,在易晋派人去国外截王生时,一向多疑的曲警官为了搞清楚易晋在干什么,当天便也悄悄派人跟着易晋派出去的人出了国,当时所有人都只是将视线放在了王生身上,没有谁去注意那个外国医生,当易晋的人把王生从国外押了回来后,曲警官派过去的人,正好看到那外国医生鬼鬼祟祟的跑着,警方当时发现不对劲,但是又有些不确定,便跟了那外国人一路,一直跟到陈溯再次来找那个外国医生,陈溯之所以扑了个空,是因为曲警官提前把这个可以的外国医生给抓了,他们从这个外国医生手上搜到了一张药方,在对他进行逼问之下,警察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那几天才会不断给易晋电话,不过都被易晋拒接了,这才不得已打到了我手机上。

药方拿到手的当天下午,易晋便出门去见了曲警官一面,我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易晋没有带我,而是把我留在了家里,走之前还说让我不要乱走。

我在家里惴惴不安等到晚上七点,易晋和曲警官见完面回来了,当我听到开门声那一霎那,人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的,立马朝着门口冲了过去,可谁知道跑得太匆忙了,差点摔了一跤,好在易晋及时的扶住了我。

可我来不及顾那么多,当即便抓着易晋的手问:“怎么样?你和曲警官商量事情商量的怎么样?”

当我问出这句话时,扶着我的易晋便问:“你知道我们在商量什么事情?”

他这个问题一问,倒是把我问愣了几秒,我立马说:“难道没有商量事情吗?那你今天见了他一下午,都聊的是什么?”

易晋暂时没有回答我,而是扶着我朝着房间走去,他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后,他也随之蹲了下来,紧接着他手便抚上了我的脸,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他用无比严肃无比认真的声音和我说:“小樊,你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我有些没搞明白,他要让我去哪里,我下意识问:“什么意思?”

他说:“去治疗。”

我以为他又会像上次一样,把我丢在国外一治就是好几个月,然后不准我回来,我当即便提高音量说:“我不会去!治疗我也可以在国内治,为什么要在国外?易晋,你是不是又想像上次那样抛弃我?”

易晋这次却斩钉截铁说了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