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的天,也只有喜欢傅沉俞,才能干得出这些傻事儿。

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什么,季眠觉得自己今天的情绪不对。

不是要发火,也不是生气,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宋文棋说:“我来站半天了,没找着你们包厢在哪儿,你来就好了,能帮我带给傅沉俞吗。”

季眠没接他的袋子,低垂着眼,问了句:“学长,你是不是喜欢傅沉俞啊?”

宋文棋愣了下,耳根红了:“嗯,我表现得挺明显的吧。”

宋文棋又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觉得我挺恶心的吧。”

季眠老实地摇头:“没有。”

宋文棋:“之前我跟我前男友在宿舍那事儿被发现了,我被我们班男的打了好几次,他们说我恶心,千万别喜欢他们。也不看看他们长什么样,我又不是看见男人就喜欢的……有一次傅沉俞帮了我,我觉得他挺好的。”

想了下,宋文棋鼓起勇气:“我能感觉得出,他跟我是一类人。”

季眠无话可说,只能在脑子里想想:这直觉,没谁了,也太准了吧!

宋文棋拜托他:“季眠,你帮帮我吧。谢谢你,我真的很喜欢他。”

季眠稀里糊涂的拿着袋子回到包厢里,其他人喝多了,纷纷质问季眠去干嘛了。

结果看到季眠手里的袋子和解酒药,一个两个都说:“季眠!你也太好了吧,知道给大家买解酒药。”

季眠说:“不是给你们的。是给傅沉俞的。”

众人又开始吐槽:“在季眠心里只有傅沉俞是朋友吧,我们充其量都只能算是同班同学……你对他可真好,他老婆都没对他这么好过吧。”

然后又起哄看着罗露,罗露给他们起哄的,又气又羞,骂了句:“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