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笑了一阵,双手掀开自己的睡衣,给傅沉俞看自己胸口,上面也有他抓出来的伤口,细细的一条,在雪白一片的肌肤上特别明显。

傅沉俞:“你确定你要这样?”

季眠浑然不觉自己被什么眼神看,他嘿嘿一笑,傅沉俞拇指按着他:“季眠。还痒吗?”

已经结痂了,其实不太痒。

傅沉俞骨节分明的手指游离在他的胸口,就像弹钢琴一般。

“我帮你个忙,行吗。”

季眠:“什么忙啊……”

傅沉俞狐狸眼睛狡黠地闪动着光:“帮你舔舔。”

季眠没回过神,傅沉俞的歪理已经到了嘴边:“唾液是可以消毒的。”

季眠听着,迟钝地开口:“但是,伤口已经,结痂了。”

傅沉俞:“嗯,所以更要赶快消毒。”

季眠被他饶了进入:“真的吗?”

傅沉俞认真地点点头:“真的。”

季眠心想,好吧,大佬好像也没有骗我的必要。

他说可以,那应该就是可以的吧……

“季眠。你不是要当我的兔子吗?”傅沉俞挑眉,一路沿着季眠的背脊摸上去。

季眠颤抖地厉害,想起了这件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