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钰笑着说:“不如我们聊聊呗。”
前面一切威胁与话术都是虚晃一枪,其实这句话才是盛钰最开始的意愿。
怕就怕曲承连聊都不肯聊。
好在有了前面的威胁,兴许是考虑到利弊,他将手边的书本放到床侧。
说:“可以聊。但我有一个条件。”
盛钰扯过酒桌边和书桌边的两把椅子,放到床前,又唤傅里邺过来坐下。递过去一个‘交给我’的眼神,他就笑着看向曲承。
“你说,什么条件。”
曲承说:“把那个女人丢出去。”
盛钰说:“好。”
刚坐下就又起身,拽着祝十五到窗边,将祝十五挂到窗沿上。
回身时说:“她已经不在屋子里。”
曲承坚持:“不行,我没有听见落地声。”
盛钰:“……”
其实也不是不能丢下去,今晚都是非战斗的体力劳动,累的慌。现在把祝十五丢下去,万一事情有了转机,到时候累死累活把祝十五重新扛上来的还是傅里邺,太麻烦了。
想了想,他避开这个话题,说:“你为什么这么讨厌祝十五?”
“讨厌?我不讨厌她。”
曲承忽然冷笑了一声:“这个词语怎么能囊括万年的恩恩怨怨,你莫非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