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叙皱眉，“原来不是长这样？”

“那渔民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一直重复他送来的是鱼，不是这个东西。”陆昱摸出烟盒，给斯叙递了根烟，递过去才想起来，“算了，你还是别抽了，病得那么重，养身体要紧。”

斯叙：“……”

瞥了眼身边的蔺玖，蔺玖没有太大反应，斯叙忽然也想来一根了。

陆昱又递给蔺玖，“蔺老板要来一根吗？”

蔺玖摇头，“我不抽。”

陆昱自己点了一根慢慢抽，“蔺老板的鱼叉用的挺熟。”

蔺玖瞧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不加入我们部门真的挺可惜，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陆昱试着游说。

“不考虑。”蔺玖果断拒绝。

陆昱无奈叹气，半晌才道：“以后这种事，应该会挺常见。”

蔺玖和斯叙都看向陆昱，等着他的下文。

“沿海城市最近很不太平，我们这边暂时还好，国外的情况比较严重，接连出现人口失踪案件，有的在海上失踪，有的在海边失踪，调查人员专门守在海边，拍到了一些照片……”

“什么照片？”蔺玖对海比较感兴趣，对海里的异常也很感兴趣。

陆昱指了指死透的那只怪物，“也像这样，海里有怪鱼冲到海滩上，没有捕到猎物，又重新回了海里，那些失踪人口，基本能确定是死了。”

蔺玖：“……”

蔺玖沉默许久，才道：“最近你们还吃海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