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斯歧年才开口，“斯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斯叙：“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斯歧年道：“那你知道境外势力一直致力于这种药剂的研究吗？”

斯叙虽然不知道，但他能想到这种可能，既然未知能量晶石有靠辐射强化人体基因的能力，人类不可能想不到转化成药剂来完成这项工作。

再好的能量，都会有枯竭的一天，人类如此聪明，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斯歧年看了药剂一眼，“前段时间袭击墨栀的那伙人，一大半都是狂化人，他们有一定的自控能力，如果能控制住，他们和正常人无疑，只有被激怒或者拼命的时候，他们主动狂化，才会出现那种类似强化人的状态。”

“正常情况下，如果受到未知能量晶石辐射的狂化人，他们无法保持理智，直接就狂化了，可那些人却可以。从我们得到的消息和‘特安部’研究所的研究结果来看，他们很可能被注射了某种强化药，极大可能就是境外势力一直在研究的基因强化剂。”

斯叙蹙眉，“使人狂化的药剂，不叫基因强化剂。”

斯歧年点了点箱子，“你怎么保证你这些药剂就是基因强化剂，而不是使人狂化的药剂？毕竟这种狂化药剂在境外已经流入黑市，只要有钱，不是买不到。”

斯叙道：“第一，这些药剂不是我从哪里购买，而是我亲手制作；第二，可以现场试药，如果出问题，我负全责；第三，我不是要免费赠送，我是有条件的。”

斯歧年盯着自己的独子，“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研究药剂感兴趣了？”

斯叙：“最近突然想做个研究。”

斯歧年：“……”

这话传出去，可能要气死一众研究员，他们没日没夜的研究为的是什么？他们都没研究出来，难不成斯叙这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突然心血来潮就能研究出来了？

哪怕儿子再优秀，斯歧年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斯歧年道：“斯叙，你没有权利拿人命开玩笑，我也不可能让你试药。”

斯叙早已料到会是这样，“我的确没有权利，但如果他们自愿试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