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镇国公辞去了所有官职,莫不是镇国公以前得罪过他?现在见人无了官职,便来打击报复,欺负人姑娘了?!”
左玉嘴角噙着冷笑。
真正为社会做出贡献的人,贪官会忘记。但,百姓不会忘!
李恒没了法子,只得咬咬牙道:“赵兄,得罪了!”
说着便回到审案台上,拿出签子,往地上一扔,“赵衢藐视公堂,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杖十,行刑!”
“李恒,你疯了?!”
赵衢叫骂着,“你打我?你真打我?!你这软骨头,你这怂蛋!”
没人理他。上官发令了,真有黑锅也是上官背。衙役们搬来行刑的椅子,上前抓住赵衢,将他捆到椅子上,刚要动手,却听陆岺道:“去拿个屏风来。”
说罢又撇撇嘴,“这里这多女子,污了眼睛多不好。”
赵衢叫骂道:“陆岺!难不成你还想扒了老夫的裤子?!”
“你这话问得好生奇怪。”
陆岺道:“脱裤子受刑本就是杖刑的一环。不脱裤子就打,那还叫杖刑吗?屏风拿来吗?”
“不必如此麻烦。”
左玉道:“我回避就是。对了,小侯爷,我听人说,衙门打板子亦有讲究。”
“有何讲究?”
“这板子有实心的和空心的。若是花了钱,有关系的,就用空心板子打。听着动静大,但实则不会有什么损伤。虽说是评书里听来的,但为正国朝纲纪,小侯爷还是检查下。毕竟赵大人是官,知法犯法已很损朝廷威仪。若事后再传出打空心板子的话,圣君子又该如何面对天下臣民?朝廷又如何树威管束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