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开始钓鱼的第七十八天:这该死的胜负……

独钓 雾十 3434 字 6个月前

说真的,老头死倔死倔的,很不好下手。

寒江雪煞有介事地跟着闻嘲风头:“有道理啊,大概就是灯下黑吧?不过小园知不知道他祖父么厉害吗?要不要我改天介绍你和小园聊聊?”寒江雪还是挺想帮自的小伙伴达成所愿的,如果向阁老真的是掌握遗诏的人,那私下表下总是可的吧?

“我自吧。”闻嘲风从个极端走向了另外个极端,曾经他有多想利用寒江雪,如今就有多想撇清个嫌疑。毕竟他不想将阻碍他和寒江雪在起是理由之,是寒家人觉得他在利用寒江雪。

然后,闻嘲风就把话题转向了太后,不想寒江雪继续纠结个:“你觉得我们怎么才能动太后呢?如果威『逼』不行的话。”

“利诱?”寒江雪其实早就想到了,只是直没有说,因为考虑到了闻嘲风的感情。

闻嘲风也果然摇了摇头,倒不是他不愿意就么放过太后,而是:“我们能够提供给她的利诱条件,无外乎是提前放她出。个条件太轻了,她不会同意的。其他再重的利诱,闻云幛则不会同意。”

“威『逼』不行,利诱不行,太后真的好扎手啊。”寒江雪之前看闻嘲风击搞定了太后,还觉得她很好对付呢。

如今想,太后能够成为宫斗冠军,总是有她的理由的。

两人在起到寒家之后,就开始各忙各的了。闻嘲风忙着搞阴谋诡计,去和向田拉线,寒江雪则去了雍畿书塔,继续没日没夜的寻找闻伯爷藏起的暗号。那些大大小小像龙蛋的暗语,寒江雪都快倒背如流,成为他的噩梦了。每天都在想着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寒江雪研究“龙蛋”的时候,闻嘲风则终于拿到了他府里上上下下人员的调查情况。也就是在那刹那,他灵感乍。

于是,闻嘲风马不停蹄的二次入了宫,和皇帝闻云幛谋划了番后,就直接前往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的寝宫叫天宫,颐养天的天。是历任太后居住的宫殿,位于皇城比较偏僻的西北角。闻嘲风几乎从未踏足过里。般的太后,都会带着先帝些品级比较高的遗孀,并居住在天宫,但钱太后比较独,她把先帝留下的没有嗣的太妃、太嫔,都移到了隔壁的宫殿里,自独霸宫,据说是因为她怕吵闹。

如今的天宫倒是不吵闹了,可罗雀,萧条异常,安静得吓人。

隔壁宫里的太妃们,不知道开酒庆祝过几了,真心没几个人喜欢位佛蛇心的钱太后。前太妃们处处得给太后面,如今皇后掌管六宫,事事妥帖,公正公平,太妃们也就不用仰太后鼻息了。

谁能想到呢?她们虽然没有自的孩,但先帝却给她们养了个好皇帝,娶了个好皇后。大家在晚总算是过上了还算安详的活。

闻嘲风想见太后,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见到。

钱太后虽然是自请闭宫,但其实就是自在皇城里画了方天地出,她依旧可在天宫里作威作福。她拒绝闻嘲风的理由都可理直气壮——自是个罪人,怎么能随便接见外客?

但闻嘲风也是有备而,他带着圣旨,太后不让他进也得让,不行他就硬闯。

他是个疯批件事,还有人不知道吗?

反正钱太后是知道的。太后不想和闻嘲风闹得太难堪,只能放他进。但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她端坐在大殿上,扮得依旧是那么精致妥帖,却连个座位、热茶,都没想过给自的“儿”上。

闻嘲风也是个混不吝,不等钱太后开,就自找了个舒服的椅坐下了:“我猜母后肯定是不忍伤害自病重的可怜的儿的。”

钱太后被噎得没话,只能冷言冷语地说起其他:“本宫里如今的情况就是,心没有半块,瓜发霉,茶也只有凉茶,无夷王殿下将就吧。”钱太后觉得闻嘲风就是看她笑话的,那她不如索『性』哭穷,走了闻嘲风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哪里想到闻嘲风却是者不善:“我哪里敢喝您的茶,吃您的瓜呢?怕不是嫌命太了。小时候侥幸活下,大了可未必还能再幸运第二次。”

钱太后不是皇帝闻云幛那好诈唬的人,闻嘲风开后,她连眉『毛』都没挑下,端着自热茶杯的手,都是那么的稳:“你说什么,哀家可听不懂。”

“您要是真的觉得我冤枉了您,您就不会是幅,不哭二闹三上吊,趁机搞臭我的名,怎么会罢休呢?”

稳重也有稳重的突破。

钱太后冷笑,副油盐不进的,随便你闻嘲风怎么说,我反正是不会动承认的,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

“证据可不能让您看,但皇帝已经看了。不然您觉得我为什么能被皇帝放进呢?因为苦总要讨个说法啊,对吧?我当入宫时还是个孩,威胁远不如其他龙大,为什么偏偏您就要断了我的龙音呢?总不能是因为当时就只有我还在吃小食吧?”

钱太后本对闻嘲风说的话,是不算信任何个字的。可闻嘲风如今言之凿凿,甚至出了专供幼龙嗣吃的小食,她又忽然没那么确定了。

闻嘲风的事……

那确实是她做的啊,她也不是针对闻嘲风,她是针对所有的养。

像闻云幛,她就想用当还是个晓事宫女的郑贵妃搞事的嘛,可惜没成功。其他养也,或多或少都有事,她也不嫌弃击面太广,只恨他们入宫抢了本属于她儿的切。哪怕不能真的搞死他们,她也不想他们痛快。

些看着闻云幛因为大皇、闻嘲风因为自的病而痛苦不堪,钱太后别提多开心了。她就是么见不得他们好,如他们就像是扎在她心里的刺那。

就互相折磨呗,谁先死了谁解脱。

“您说,我如果把些证据曝光于天下,您还能活着的概率有多大?您的哥哥还能保住您吗?”闻嘲风笑得胸有成竹,副他就是炫耀的,看着太后最后仓皇又无用的挣扎,“您不会天真地为,还能够从里出去吧?我会让您如愿?”

钱太后冷笑:“你不过是在虚张势,我兄……”

“若,我只是在说假如啊,别当真,若我和您的兄已经达成了协议呢?您死了,我们就放淮王条路。您猜,钱将军会不会答应呢?”

她的哥哥会吗?

肯定会啊。

反正都是挟天令诸侯,谁挟不是挟呢?只要淮王活着,就是他们钱家的面旗帜。等淮王上位,她相信她的兄会为她复仇的。可是,那个时候再复仇又能有什么用呢?她人都已经凉了啊。

“那你做什么?”不管钱太后的内心是怎么的,她面是不会表出的。

“看您笑话啊,不然还能是什么?”闻嘲风笑得不要太幸灾乐祸,“您觉得,我有可能放过害我的人吗?七公的死,难道没有教过您什么吗?”

“不可能,七公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