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弃云立刻否认:“瞎说。”

但见司檩慢慢眯起眼睛,乌弃云轻咳两声:“还是挺担心的……不至于高兴,就之前有点酸,你那么关心他。”

司檩:“……这醋也能喝?”

乌弃云低哼了声:“你看看,我只有你,你后面还有一堆兄弟。”

“……你今天被人附身了?”司檩头顶三个大问号,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说,“怎么这么矫情?”

乌弃云乐得不行,半晌啧了声:“司老师一点情调都没有,这个时候不应该对我说,‘我也只有你吗’?”

树林里。

“你要带我走,就为了这种事?”

荆南桉背靠着树,眼睛微眯,眼前就是一截冷白色调的脖颈,上面还有一个血牙印。

昨晚某人发疯,他给的教训。

仔细看的话,两人嘴唇也挂彩了,谢佟眼神冰凉,唇角却是扬起的。

他舔了舔唇边:“你不喜欢吗,不是也有感觉?装什么?”

荆南桉环顾四周,除了树还是树,一点遮挡都没有,细碎的阳光穿过树枝撒下来,看着还挺美好。

如果忽略零下十几度的气温,还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窜出来的丧尸的话。

“你想起了多少?”

“你猜。”

话音刚落,荆南桉就蹙了下眉头,略带隐忍地说:“放手 ”

荆南桉穿得挺厚实,谢佟衣着较薄,但也很整齐。

只是某人冰凉的手,正放在火热的地方。

“既然都想起来了,为什么还不愿意离开这?”

谢佟慢慢贴近,空余的左手掌心贴着一把锋利的刀,仿佛荆南桉略微回答的不满意,就会割破他的喉咙。

“不是你先把我送给他们的?”

“我以为 ”谢佟倏地住口,在荆南桉探究的眼神下半晌冷笑一声,用力一握,看到荆南桉闷哼一声才露出了星点疯狂。

“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你一刻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曾斩断过一只鹰的翅膀强留身边,后来有有想要放走,却发现朝思暮想,想抽他的骨,饮他的血。

就像犯了毒/瘾一样。

将近半年的自由也够了。

这次他不仅要斩断翅膀,还要缚住手脚

一只手突然掐住了他的喉咙。

谢佟也不挣扎,掌心的刀面就贴着荆南桉的血管,两人眼神都没什么温度。

他们都没在意对方掌控着彼此的致命处,荆南桉越贴越近:“拿开你的刀,我才能‘帮’你。”

在谢佟一顿的瞬间,他迅速翻转了两人位置,有些粗糙的五指将谢佟的脖颈狠狠压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