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对，当时为了掩盖身份，所以暂时与他以师徒相称。”江常宁抢先一步堵住白瀚的声音，在他凶巴巴的视线下，若无其事道。

江常宁的手指还搁在白瀚腰上。

白瀚咧咧嘴，败下阵来，识趣地低头认了。

舟柏眼含笑意，戏谑道：“那白虎尊者刚刚的称呼可就错了，你该唤我师祖才对。”

！

白瀚瞪大眼，侧头盯住江常宁。

江常宁眼神飘忽一下，当没看见，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白瀚。

白瀚咬咬牙，委屈地唤：“师祖——”

“哎，好。”舟柏这才颔首微笑，笑开了颜。

白瀚扁扁嘴，还不待他抬头说话，一个碧玉戒指便浮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

白瀚诧异抬眸，对上舟柏笑眯眯的视线。

两人对视时，白瀚颇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眼，不太想和这老狐狸对上。

老狐狸只是笑笑，老欺负徒弟多没意思，现在有个徒媳妇，总得玩一玩乐一乐才行。

戒指浮到白瀚面前，换得旁处舟絮儿皱眉不同意的视线。

江常宁也是惊疑不定地望向自家师尊，“师父？”

舟柏只笑呵呵地开口对白瀚道：“白虎尊者，凡我舟家子弟成年之时皆有一枚验明身份的戒指，凭借此物可以出入舟家，戒指是一式两只，另一只由舟家子弟自行处理。”

“当时我走得急，只来得及打造一枚戒指，后来回到舟家才将第二枚打造完成，这次来的一个目的也是为了将配对的戒指送给常宁。”

白瀚懵懵懂懂地听着，越听眼睛瞪得越大。

难道——

江常宁却红了脸，耳根发热，抬手就要把浮在空中戒指拿走。

白瀚迅速回神，快江常宁一步地拿到戒指，喜笑颜开，嘴角像是要咧到天边去。

“大哥。”舟絮儿淡淡的声音响起。

拿着戒指正嗨的白瀚眼珠子一转，迅速将戒指收入自己的存储空间，若无其事地往后退一步，与江常宁并肩。

舟絮儿慢步而来，她先是温柔地望向江常宁，“宁儿。”

“娘。”江常宁脸上的笑意更胜，格外欢喜。

舟絮儿轻声应下，然后「刷」地扫向白瀚，眼中带刀。

白瀚当着众人的面举手打招呼，嘿嘿笑道：“师奶奶，好久不见。”

舟絮儿瞥他。

她刚从巫宗回来，早就从妖楠那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现在看着白瀚多少带着几分审视。

江常宁「咳」一声，上前把白瀚拉开，笑着说：“师父，娘，我们先进去吧。”

对着江常宁，舟絮儿的面色才算缓和下来，温和道：“进去之前先来认个人，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