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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看过后,问题不大,没有伤到骨头,只是需要绷带固定再静养两周。

虽然医生再三叮嘱,要盛珉鸥好好休养,还说若不养好,以后同一只脚很容易习惯性扭伤,但盛珉鸥态度十分不以为然,我怀疑他只要一消肿就会把固定绷带给拆了,然后没事人一样去事务所上班。

走出医院时,天色已近黎明,同样的沈小石跟在后头,魏狮驾车又将盛珉鸥送回了他的高级公寓。

将车停好,沈小石蹿上魏狮的座驾,探出头问我:“真的不用帮忙吗?”

我朝他挥手,让他们快回去睡觉。

“那我们走了哈,晚安!” 沈小石乖乖和我道别。

魏狮的车转过拐角,再也看不到了,我才扶着盛珉鸥进楼。

电梯上,盛珉鸥一路无话,我便也沉默着。

由于是电梯入户,门一开就是个不小的门厅,正对着一把上了电子锁的大门。

盛珉鸥用指纹开了锁,由我扶进门。

整间公寓与他办公室的装修风格颇为相似,极简主义,将断舍离诠释的淋漓尽致。

客厅空空荡荡,没有沙发,没有电视,只有一块纯白的长毛地毯铺在墙边。正中本该妆点豪华水晶灯的地方,煞风景地垂吊着一只黑色的拳击沙袋,一旁地上还随意地散落着两条来不及收拾的缠手带。

我瞬间明白过来,我每次打电话给他他都那么喘是在干吗了。怪不得上次能轻松制服仗醉行凶的刘先生,原来是一直有练拳。

肩上的手臂上抬,盛珉鸥挣脱我的搀扶,自己扶着墙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