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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短信给盛珉鸥说了,坐地铁一路回了家。

我现在住的地方是老式小区,人员流动性强,又很杂乱,每到年底就要发生几起入室偷盗案。因此当我进了门,发现家里有被翻过的痕迹时,心中立时警铃大作。

这才刚过年中就来冲业绩,是家里缺钱买棺材了吗?

我也真是乌鸦嘴,刚跟盛珉鸥扯谎说家里遭了贼就真的遭了贼。

“叫你再嘴贱。”我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掏出手机,站在凌乱的客厅中央正要报警,突然感到背后气流浮动,有什么靠了过来。

人还在屋子里没走!

脑海里才闪过这个念头,颈后猛地升起一阵剧痛,眼前骤然发黑,我努力撑着意识不散,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倒向地面。

操,老天这是嫌我最近太意气风发,要设个坎儿给我历历劫?

不知道晕了多久,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身下是十分坚硬的地面,脖颈还隐隐作痛。我迷茫了片刻,很快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惊得想要坐起身,却发现四肢都被牢牢捆绑,动弹不得。

什么意思?现在小偷偷盗不成,还带绑架的?

挣了挣,发现绑得极牢,一点松动痕迹也没有,我只好放弃,冷静下来观察起四周。

关我的屋子有一股木头的气息,地上我用手指摸了摸,粗糙的很,是砂石地。不远处有扇门,门外透来暖黄的灯光,还有隐隐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