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陌然说，“但我们没有证据直接证明是乐讯指示他的。”

乔云气笑：“我都看见肖楠了，你们也看见了不是，东子还录像了。”

“嗯嗯嗯。”东子点头，“我录了，我也看见了。”

乔云道：“对啊，王平也招了，为什么不能证明？”

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作为法学专业的学生，东子第一时间录像取证。

但他没有录下肖楠的背影，即便是录下了，又能怎么证明肖楠是指使人。

陌然鼻息轻吐：“看见的都是自己人，王平要是反水，或者随便扯一个人，没有人会信。乔云，别冲动，先冷静一下。”

乔云冷静不了，尤其是知道这事的真相后，要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我们就拿他没辙了是吧？”乔云双拳定在桌上，骂了一句“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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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陌然的考虑比乔云更加谨慎。

他不是怕乐讯出什么幺蛾子，而是如果不能一锤锤死对方，那他宁愿按兵不动，等待机会。

但乔云就比较急躁。

认为这事必须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哪怕干不死，也得把警钟敲到乐讯家门口，告诉对方，我们不是好惹的。

两人就这事产生分歧，乔云一下冷脸了。

还是作为公司新上任的法律顾问东子同学，禀着搞好同事关系的理念，站出来缓和。

“陌总说得没错，乔云说得也有道理，但目前我们公司最重要的问题是……”东子顿了顿，说，“让《醉逍遥》上线。”

有了这份录像，他至少能把扁的说成圆的，搞一份公函给乔氏集团，把这危机先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