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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求恩人收下我的微薄之礼。”宁员外说着话,脱下了自己的玉扳指、玉佩,以及他身上所有的,贵重又方便脱下来的东西。

花知婉敛财敛得不亦乐乎,手速快得渐入无人之境。

——宁员外太暖心了,我决定封你为《酒尊兰魔》的sweet boy。

“敢问恩人名讳,又师承何处?”

没有饰物的员外看上去很善良,双手合十的模样是那么的温顺:“您手上这件形状奇异的器物……是作何使用的?”

“唔,我自学成才,你不然就……叫我珠心算吧。”取名废因为在点钱,脑子里算盘噼里啪啦响,变得更取名废了。不回答金主显得不礼貌,于是她便很敷衍地张口胡诌了几句:“手上这个是我的法器呗,用来算命的。”

“原来如此……诸心算,诸心算。”

宁员外一拍手,忽地眼前一亮:“意指,所有人的心事,您都能算出来?!”

“嗯嗯,对啊。”

——这都能掰,sweet boy,你脑洞真大。

听她这么承认,员外难以抑制地又行了一个大礼。

“今日乘此大恩,区区身外之物不足表示宁某的感激之情。愿恩人他日抽空,造访鄙府。届时,宁某定当协同家眷倾囊以报。”

“好啊好啊。”

花知婉点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倾囊这个词太喜欢了,她仿佛已经看到金锭子不断簇拥、碰撞、坠地,那一幅动人到无与伦比的场景。

……

放鞭炮般喜庆地作别员外之后,容光焕发的大娘带着兰戎继续上路。

这场“偶遇”,使他们新获得的包裹充满了一种幸福的重量。

“婉婉姐姐,刚才……”少年语气别扭,低着头闷闷地发问:“刚才,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