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顿,接道:“请问贵堡那位公孙总管可在堡中?”
秦羽烈面上毫无异样之色,含笑问道:“尊驾半夜来此,究竟是要会见秦某?还是要会见公孙总管?”
黄衫客道:“自然是要会见堡主,不过,若不见公孙总管,本人不会说明来意。”
秦羽烈道:“是何缘故呢?”
黄衫客道:“因为本人的来意,与公孙总管有关。”
秦羽烈“唔”了一声,向一旁站立的花云锦挥挥手,道:“去请总管来。”
花云锦应声而去。
黄衫客以“传音术”向柳南江说道:“娃儿!等会儿公孙彤出来时你要仔细地认一认,说不定真的公孙彤走了,弄个假的摆样子,咱们可不能上当,你留神点!”
柳南江也以“传音术”回道:“如果前辈的推断正确,等会儿走出一个假的公孙彤,在下也未必认得出来啊!”
正说之间,公孙彤已然走出来了。
柳南江放眼细看,那分明就是公孙彤,不是什么伪装的。
黄衫客以“传音术”问道:“娃儿!看出甚么来没有?”
柳南江回道:“丝毫没有破绽,在下看他就是真的公孙彤。”
这时,公孙彤已朗声问道:“尊驾半夜来此,有何贵千?”
黄衫客并未去回答他的话,又以“传音术”向柳南江问道:“声音可像?”
柳南江回道:“无所谓像不像,他根本就是公孙彤本人。”
黄衫客没有再问,向秦羽烈拱拱手道:“本人告辞。”
秦羽烈讨然道:“这是何意?”
黄衫客道:“见到公孙总管,本人的来意也就不必说了。”
秦羽烈面包一沉,艴然不悦地道:“尊驾太以反复无常了。方才言道:”要当着公孙总管之面方能说明来意,此刻又道,见到公孙之面,来意不必说了,尊驾莫非存心要戏耍秦某?
“
黄衫客淡淡一笑,道:“堡主若想听听,本人说出来也无妨。”
语气一顿,接道:“本人是为了送回公孙总管的尸体而来,公孙总管既然健在,那自然是本人弄错了,所以就要告别。”
秦羽烈环目遽睁,暴叱道:“尊驾如此捉弄,未免太过分了吧?”
黄衫客嘿嘿一笑,道:“堡主果然误解本人一番好意了。”
秦羽烈沉声道:“你送来的尸首呢?”
黄衫客回身一指,道:“现在车厢之中。”
秦羽烈向花云锦一摆手,花云锦又向身边武士示意,立即有两名武士到车厢之中抬下一具尸体,放在大厅的廊下。
那具尸首身穿锦服,躯体高大,面目全非,已无法辨认。
秦羽烈在一见尸首之初,面上稍露惊色,在经过一番凝视后,复又冷笑道:“尊驾一番好意秦某不得不谢,不过,秦某想请教一下,尸首面目全非,尊驾何以知道死者是公孙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