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京看向他，笑道：“我这么忙，还得抽空给你免费拍代言，你是会找时间。”

“没办法啊，公司艺人不争气，带货能力不高，还得你来。”霍斯行把资料递给褚京。

褚京奇怪：“你们沈佑嘉不挺红的吗？再不济还有个albert。”

提到某人，霍斯行面色微变，调整好表情后，他道：“这款香水定位的是成熟男性，沈佑嘉不适合。”

褚京喝了口水，环顾四周：“怎么不见albert？”

“不知道。”

褚京试探道：“吵架了？”

“不。”霍斯行推了下眼睛，面无表情道：“是分手了。”

褚京庆幸自己把那口水给咽下去了，不然非得呛死，“啥！”他难以置信道：“你俩这…这…走流程呢？”

霍斯行难得出现几丝不耐：“工作时间，不谈私人问题。”

“不是…老霍，这我得搞明白啊。”褚京费解道：“你们不挺好的吗？怎么就分了？”

霍斯行敷衍道：“床上不和谐。”

“……”褚京大概明白，他感同身受道：“你一个纯1…也确实难为你，为爱作零，感天动地。”

霍斯行瞥向他：“你挺明白啊。”

“不不不，我不明白不明白。”褚京清了清嗓子：“我那不是同情你嘛。”

他又道：“但好不容易遇见个喜欢的人，你就当让让他呗。”

还是说albert的技术实在差到不行？褚京怀疑着自家外甥的能力，又听霍斯行道：“开个玩笑，只是因为不合适。”

褚京语塞片刻，拍了拍霍斯行的肩膀，安慰：“我知道，albert年纪小，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你好好跟他说说，别让他太难过。”

霍斯行随意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