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垂盆草

陈松翻白眼道:“你多想了。”

不过这涉及到尊严问题,他就把罗冰心说的话给翻译了过来。

哥布尔倒是不了解垂盆草这种植被,因为小镇没人注意它们。

他提出了另一个问题:“温室的四壁都开有大型窗户,有的窗户还镶嵌了换风扇,如果你用这种草来盖住屋顶,那么当它们从地上长起来后,毫无疑问会对某一面墙壁造成麻烦。”

陈松打了个响指道:“这不是问题,我们直接种到温室顶上去!”

这款来自荷兰的温室设计极为周全,空间利用率极高,它的屋顶同样设计有种植沟,可以在里面放入泥土或者是营养液,然后在屋顶来开展种植工作。

以前陈松没在意这个设计,他曾经还纳闷来着,谁神经病去屋顶种什么蔬菜水果?其实人家做出这设计就是为类似垂盆草的遮阴植被准备的。

他们先把拉拉秧给处理了个七七八八,要完全清理掉是不可能的,这就像小布鲁诺岛上的耗子,总有遗漏,特别是这个季节拉拉秧还没有完全长出来,有的仅仅才刚发芽。

哥布尔倒是觉得遗留下一些拉拉秧也好,他介绍道:“葎草虽然讨厌,但它们也有价值,上帝不会无缘无故创造出一种完全无用的物种。”

“蚊子?”陈松问道,“英国人?”

哥布尔思索了一下说道:“你说对了,蚊子或许有它存在的意义,我们只是没有发现,英国人完全无用。”

“不过葎草的作用是很真实的,那就是可以用它的花来做啤酒花,用来酿啤酒,你懂我的意思吧?等它开花后,我们可以自己酿一些好啤酒。”

冰岛对啤酒的热爱已经进入了骨子中,陈松天天跟着喝啤酒,结果也喝出感觉来了。

刚酿出来的新鲜啤酒是一种很棒的饮料,那种清冽与麦香让人迷醉,当然谁要是说啤酒比果汁更好喝,那他一定有酒瘾。

收拾完了拉拉秧,陈松开始挖掘垂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