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低下头,小小声道:“大牛说您天天冷着个脸,像、像……”

白泽:“像什么?”

“像……奔丧一样。”

她的声音小如蚊蝇,却还是被白泽听到了。

“所以你就用火烧了他?”

“嗯……”她绞着手指,“我知道错了,好孩子不应该伤害别人。”

“那跳墙逃跑是怎么回事?”

小团子的头垂得更低:“被关在书院太久了。”

“觉得闷了?”

她摇头,软糯又委屈地道:“想见您。”

白泽怔了怔,半晌,他抬起手,温柔地蹭掉小团子眼角的泪痕。

“好孩子,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师了。”

*

“白老师,这是我买到的新鲜水果,您尝尝?”

“白老师!这是我养的鲫鱼,烤着吃可香了!”

“白老师,今天是阳间的年节,都会燃放烟花,我偷偷弄了来,放给你看好不好?”

“白老师!我们去阳间玩好不好?”

“白老师!”

“白老师!”

一边是小团子从稚嫩到成熟的声音,另一边是长老叫苦不迭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