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上次关市的慈善晚会，秦霄半途就走了，这是半点面子都不留了啊？”

“秦霄也够狠的，标记过的oga说不要就不要。”

“本来就是商业联姻，要没秦霄，同星能轮得到他韩清明？”

“话也不能那么说，秦家事儿也多，要没韩清明，秦霄哪能那么顺。”

“各取所需呗，现在分道扬镳而已。”

沈旭听到这就想换个位置，结果又一个人加入谈话：“各取所需是没错，不过我听说这里面还有点旧怨。”

“怎么说？”

“秦霄心里有人啊，听说高中就在一块了，是个beta，还是个男的，你随便想想，家里能同意吗？”

“嚯，白月光啊这是。”

“渣a。”一个女生评价。

“啧，你以为韩清明多无辜？这事儿就是他捅给秦家的，你要是秦霄你能乐意？”

沈旭忽而想起那个午后，秦霄母亲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那刻薄尖利的话语：“人不大，心思倒是不小，小小年纪就知道攀龙附凤，你一个beta，跟哪儿学的？”

攀龙附凤，沈旭扯了扯嘴角，换做现在，沈旭或许还能反过来开口问秦夫人要分手费，才不负她“攀龙附凤”的评价。

但当时，他毕竟才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