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想了想,在陆薄言真正咬破腺体之前,他确实是紧张的,“陆医生的功课做得很全面嘛。”

嘴上说着不标记,知道得倒是不少。

陆薄言将温热的掌心贴在沈旭腰部,回答他:“我不是圣人。”

当然也曾无数次地设想过,如何标记我的oga。

【真的就很单纯的推拿按摩,没有做晋江不许的事】

推拿开始。

陆医生说只是略知一二,手法却一点不差。沈旭开始还咬牙克制,后面就哼哼唧唧地不再约束自己,反正不是在理疗馆,也不用那么要面子。

按到肩颈的时候,陆医生还说:“有些肌肉劳损,画画时不要一个动作持续太久。”

沈旭反应有点迟钝,长长地“嗯”了一声,过一会儿才说:“最近锻炼少了,你明天喊我一起健身。”

其实也不是最近,沈旭很久都没有户外运动过了,如果不是为了勉强维持身材,他可能一周都锻炼不了一次。

“好。”

沈旭头发有些长了,陆薄言轻轻拂开沈旭后颈的发丝,触碰到腺体的那一瞬间,沈旭不太明显地颤了一下。

“疼?”

沈旭声音闷闷的:“有一点。”

其实头发轻轻碰一下能有多疼?更多是痒,但毕竟有伤口,不能挠。

陆薄言视线中,oga腺体不复方才的充盈,泛着淡淡的红,还有很明显的齿痕,他的齿痕,他留下的“标记”。

他盯着那一片淡红色的肌肤,喉结滑动:“要用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