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下。”

坐着,他会很辛苦的。

这个时候的温望舒是不容拒绝的,季清河羞耻的点点头,趴在了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一眼都没有看她。温望舒捏住枕头的一角,忍着燥意柔声说:“乖,我们把枕头拿出来,你会呼吸不了的。”

季清河被她的乖喊得全身都软了,她几乎没有花力气就抽走了枕头,然后垫在了他的胸膛下面。

季清河抓紧垫在他胸膛下的枕头,头低低的往下垂。

温望舒横跨过季清河的腰,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突然凹陷的床让季清河心一颤。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温望舒双臂撑着床,例行公事的在她脖子后面吹了一口气,带着温度和湿润的气体洒在上面,皮肤害羞的瑟缩一下。

“你、你咬吧。”

温望舒当然咬的,只是不由季清河来决定。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的信息素前所未有的温柔,让季清河冷颤的皮肤慢慢平静下来。

她在距离季清河耳垂不足半指的距离轻轻的说:“……别着急,等你不那么害怕了我就咬好不好?”

距离太近了,有一种她的牙齿都碰到他耳廓的错觉,声音虽小却清晰,似乎像贴着他的心脏说话。

季清河迟疑的点点头,他现在的确有点害怕,可是温望舒似咬非咬让他升不起一点力气,既想要她快点标记又希望来的晚一些,这种矛盾的心理拉扯着他。

一直在他后颈无法忽略的体温也逐渐升高,温望舒有些焦躁的舔了舔犬齿,每一次临时标记,都像她第一次标记那样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