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更灵活的玩仙女棒,温望舒没有戴手套,往日润白的指尖被冻的通红,就像奇异瑰丽的绯红色小贝壳。因为家里的伙食着实不错,甚至看得见手背上的肉窝窝,有点可怜。

季清河握住她的手,断掉的仙女棒委屈的落在雪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还不等季清河开口,温望舒就呀了一声,“怎么这么凉啊?!”

她的手就像游动的小鱼,迅速从季清河的手心钻出来,然后又包裹住他握起来和冰块差不多的手,慢慢的搓起来。

“……你怎么不和我说呢?”她有些嗔怪的看他一眼,随即又低头认真的给他搓手。

季清河看着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大铁门,抿了抿嘴,有些无奈,“望舒,你确定不先开门吗?”

温望舒这才反应过来,他还在门外。

把季清河放进来以后,她把随身带着的手套拿出来,近乎强势的给他戴上。温望舒的手套是漂亮的淡粉色,还有长长的可爱的兔子耳朵。

“戴好了。”她认真的叮嘱,完全把季清河当作不听话的孩子。

这种感觉让季清河感觉新奇中还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喜悦,她的手套戴在他的手上也很合适,他下意识的抬手,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为他平添了一丝可爱和温和。

“这个手套很适合你啊。”温望舒对于自己的眼光很满意,甚至想着要不要给季清河准备一条兔子围巾。

季清河晃晃手,有些不适应的垂下。

重新检查一遍,确定季清河完好无损以后,温望舒黏糊糊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告诉姐姐都不告诉我……”想到这里她委屈的瘪瘪嘴,一股淡淡的酸意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