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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黄粱 春与鸢 780 字 2022-09-19

公司的掌事年纪渐长,下面开始两派竞争。高层之间多少忌惮着些,但是下面的人便成了警告、威胁的最佳砝码。

严琛在一次酒局后被人拖进巷子里暴打,梁风接到医院电话之后,在病床上看到了浑身裹满纱布的严琛。

他眼睛肿得睁不开,握成拳头的手鲜血淋漓。

无凭无据,巷子里监控提前被人破坏。

可严琛心知肚明,这是对方给他们的敲打。打不到他上司的头上,便打到了他的头上。

上司为了息事宁人,更是不会为他出头。反而责怪他自己不小心,叫自己白白折损一枚棋子。

严琛在家里躺了一个冬天,梁风每天起早贪□□他清理伤口、熬煮饭菜。

冬天过去,梁风问他要不要辞职。

严琛摸着自己小臂上那条十多公分的疤,笑得浑身发颤:“我怎么可能走,我要留在这里把那些人全部弄死。”

被捅的野兽不会逃走,只会反扑上来疯狂撕咬。

严琛重新回到公司,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梁风开始时不时发现他晚归时身上的香水味,问他他就坦诚说的确是见小姐了,但是是为了客户。他偶有逢场作戏但可以向梁风保证绝不上床。

后来听见他电话里时常谈到“监视、窃听”,梁风惊心胆颤地提醒他千万不能做违法的事情,严琛也只无所谓地笑笑说不会,只是生意场上的小手段。

再后来,他顶替了那个上司的职位。鹬蚌相争,他变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只要给对方致命一击,他就能登上这家公司的顶峰。

所以他想把梁风送出去。

像是这么多年后,他把梁风送给沈颐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