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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黄粱 春与鸢 780 字 2022-09-19

如此才可在沈颐洲去看望箫琴的时候, 也让箫琴看见赵轻禾。

他一个人躺在病房客厅的沙发里睡会, 里面是箫琴和赵轻禾的母女情深。

很多次,赵轻禾从病房里间出来的时候都能看见沈颐洲已在沙发上睡着,她轻声叫醒他,他便随意地往里间扫一眼, 却又不进去。

起身就往门口去。

有时候, 赵轻禾会拉住他。

“妈妈也想看看你。”

他时常垂眸看着她笑笑, 却不揭穿她话里的谎言。

“行,那就看看。”

赵轻禾其实对他无可指摘。

因为沈颐洲有一百种理由恨自己,可他偏偏做得比任何一个哥哥都要好。

人在年幼时,其实并非什么都不懂。

赵轻禾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妈妈偏爱自己。

又或者,妈妈只爱自己。

稍长大些,又听说“重男轻女”的理论。

可赵轻禾从来都是那个被捧在手心上的人。

偏爱叫她变得骄纵,尤其是在面对沈颐洲的时候。

她不叫他哥哥,她对他颐指气使。

后来回想起来,沈颐洲其实一次都没叫赵轻禾好看过,可他明明可以的。在她那样无礼、傲慢地对他说“这个家里没人爱你”的时候。

赵轻禾五岁时,沈颐洲被送到佛罗伦萨读书。他们很少再见面,家里只有赵轻禾和她的爸爸妈妈。

从那时开始,赵轻禾偶尔会想起那个很久没回家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