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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听那些兵蛋子喊他队长,估计还是个头儿,这么猛,胆子那么大,难怪做队长啊。老李家可要感谢人家,救了他的娃子诶。”

而现在,被村民们吹尽乡村彩虹屁的队长,正躺在一顶空的帐篷里休息。

帐篷的空间不算大,却也不小。

刚刚好可以容纳两个人。

傅希脸朝上躺在左边,扶桑屁股朝上趴在右边,支着下巴,睁着一双杏眸再次问他:“真的没事吗?可是我看你刚刚摔在地上,好像很痛苦啊。你别不好意思说呀,你不说我就默认你摔到屁股喽。”

傅希:……

傅希额头上的青筋微跳,皱眉看着她。

扶桑凑近了些,嘴里吐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他的下巴之处,女孩薄唇轻动,紧张地问:“真伤到那里了?”

“没有。”傅希皱着眉,阴沉道,“你再给我废话?”

扶桑耷下脸,拖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不想再管他,飞快地钻出帐篷,留他一个人孤独地在里面自娱自乐。

后来,扶桑问了特战队里的小战士才知道,“队长没有伤到屁股啊,他伤到的是腰,队长的腰是入伍那几年落下的,那会儿训练强度大,中央想练一批精英,搞个特战队,队长就没日没夜地练着,才伤到了,到现在也一直没好,经常复发。”

扶桑就奇了怪了,不就是伤到了腰嘛,干嘛一直不好意思跟她说。

江眠月摸着下巴揣测道:“莫不是,他觉得伤到了腰比伤到了屁股更羞耻?”

扶桑:“你为什么要用羞耻这个词语?”

江眠月:“额…嗯…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