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明澜一脸期待地看向卫清霜。

被明澜那灼灼的目光盯着，卫清霜毫无抵抗之力，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此事易尔。”

下一刻他便唤了一声：“常豫。”

将明澜的嘱托通通交代了常豫去办，卫清霜重新坐回榻上，眸子亮晶晶地看向明澜。虽然什么也没说，但脸上分明是一脸求夸奖的表情。

“嗯！霜霜真厉害！这次真是多亏你了！”明澜像哄小孩似的在卫清霜脸上摸了一下，掌心那顺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本来这件事我已经找了绣月姑娘帮忙，谁知今天为了陪你而爽约，恐怕绣月姑娘都不会轻易消气呢！”

玩笑般说了一句，明澜临时起意让卫清霜帮忙，完全是为了安一个双重保险。虽然绣月借助岳家从前的势力，在皇宫中也安插了人手，但毕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有卫清霜的帮忙，事情的成功率就大大提升了。

“……绣月？”

卫清霜忍不住皱眉，虽然从明澜毫不遮掩的口吻之中，他俨然知道了绣月并不是他从前以为的明澜的红颜知己，但他还是本能地对这个人感到不喜，谁让对方的名字和明澜绑定在一起这么多年呢！

“是啊，绣月姑娘也帮了我不少忙呢。”

明澜当即将绣月的身世和两人的合作和盘托出，末了补充一句：“……所以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霜霜你可不要多想！”

“是吗？”卫清霜靠近明澜，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么，画情、伴月、白露……”

他嘴中吐出一大串名字，都是风月场中有名的绝色：“……还有那位倾国倾城的花魁陆翩跹，和你也是清清白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