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亚她分明是了解了情况才开始随便做死的人。

思及此,青尧臣冷不丁问道:

“我突然想起来一事儿。”

“今天上午,我那学生究竟因为什么被罚?”

“你别糊弄我,我才不信那丫头是那种不会游泳敢下河的人。”

元乾心道她老会游泳了,但我怎么可能告诉你,麻痹我要是说了我在星河的名声就没了,随即他说道: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就是她下了大地狱觉得自己没问题,就把绳子解了。”

“我觉得小惩大诫,就罚了她小五十圈。”

青尧臣暗道蹊跷,然而不待他多问,元乾青格松就讥诮道:

“说到她,”男人踢踢脚下的绳子,道:

“我觉得,下面这两个很可能有一个是你学生。”

——瞧瞧她今天上午在大地狱捞我时那一副‘我特别诚实我绝对没说谎’的样子吧。

一看就是想二进宫。

青尧臣:“…”

青尧臣笑开,道:“怎么可能,瑞亚才不是这种冲动的人。”

元乾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盯着青尧臣,“你确定?”

青尧臣摆手道:“你不了解她,瑞亚这姑娘心眼可多了。”

“她要是今天上午没去过大地狱,我到可能还信你的说法。”

“但她去过了,所以她才应该知道这地方的可怕,她不会再来的。”

说到这里,青尧臣回忆起了当初做校典评论员的光景,啧了一声:

“元乾,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谨慎有多龟毛。”

“我做过落雁校典的评论员,那家伙熊的——瑞亚她跳个一米坑都能拉出仨垫背的。”

“她不可能大半夜来大地狱的。”

青尧臣笃定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