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不省心的崽子亚觉得自己很尴尬。

听了元乾的话,有几个教官面色一僵,青尧臣拍拍桌子,冷声道:

“别打岔,琪明明还有剩下三个人在集合场呢。”

元乾哼了一声,青尧臣看着他这一副不服不驯的样子就有暗火,他压着性子问道:

“元乾,说说吧,最近你的夜班都是怎么回事?”

元乾青格松敷衍道:“就那么回事呗。”

透明人瑞亚在一旁给青格松教官打眼色:抗拒从严,牢底坐穿啊。

青尧臣登时暴起:“天天早上,那一捆捆桥上的绳子印儿,青格松你当我们都是眼瞎吗?”

元乾:“…”

青尧臣觉得自己都要愁死了,天知道今年这个走后门的擎天教官怎么这么跳,宁愿和学生们‘沆瀣一气’也不知道体谅体谅教官们管理学生们的苦处:

“青格松,你多大的人了?!”

“脑子清不清楚?”

“你和那些瓜蛋子学生一样吗?”说完,青尧臣手指一指,就怼上了瑞亚的鼻子。

瓜蛋子:“…”

瓜蛋子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继续装透明人。

元乾青格松一手背后在口袋里摸来摸去,看起来很不上心而悠闲的样子。

“都说了此行不可助长不可助长!”

“你是不是不想干教官,想去做大地狱抬尸官了!”

青尧臣痛心疾首道。

抬尸官这话说的周围看戏的教官轰然大笑起来。

青尧臣电眼逼人,眼神带着火花回头恫吓道:“你们还笑!”

说着,他接着申斥元乾青格松,拉着旁边的瓜蛋子瑞亚做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