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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烦闷的让她走,等堂内仅剩两人,陈氏才寒声道,“等解决了那丫头,霜秋便寻个由头卖了吧,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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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着要去英国公府,余晚媱天未亮就起了,秀烟兴高采烈的给她换上那件新做的玫瑰粉软烟罗斜襟袄,梳了较时兴的桃花髻,发侧簪一朵芙蓉绢花,再斜插一支金蝶落梅步摇,秀烟拉着她看镜里人,艳叹不已。

“今日去英国公府,那些贵人肯定都要被夫人的美貌比下去。”

余晚媱摇了摇头,说不好,伸手要拿走芙蓉绢花。

秀烟支吾着,“英国公夫人的寿宴,您要是打扮的太素净,到时候老夫人他们见了,指定又说您。”

余晚媱便踌躇了,她说的不无道理,英国公府不是一般人家,那种场合必定有许多豪门贵胄到场,陆家自然不能落了下乘,这着装上肯定要奢丽些。

但她也怕出风头,想来想去,还是去了那支步摇,换成鎏金梅花簪。

这么一来,少了招摇,更多些婉约,倒比先前合适,也不怕喧宾夺主。

秀烟赶忙拿了披风为她系上,“夫人,霜秋的娘病了,跟您告一天假。”

余晚媱嗯声,“我记得她家里就她娘和一个姐姐。”

秀烟道,“姐姐嫁人了,她娘本来是老夫人院里的,前年折了腿只能离府过活。”

余晚媱微微思索,“你叫人去送两吊钱去,就说我赏给她娘吃补品了,多放她两天吧。”

“您的月例又没多少,她这种白眼狼给了也是白给,”秀烟不情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