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步就行,稳定一点。”隗辛算了算身上的财产,那些剩下的金条实在不足以支撑她买高档机车,先买个车开着方便就行,毕竟她是黑户了,不能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去哪里都不方便。

“那就这辆了。”瓦列里指了指左边第二排的一辆银色机车,“型号是五年前的老款式了,性能比不上新款,原本发动机坏了,我换了一个发动机,现在和新的一样好用。一万联邦币,这个价格绝对公道。我瓦列里干这一行二十年了,口碑很好,而且有很多回头客。”

在黑海市的车行,这种档次的二手机车会比瓦列里的车便宜一些,不过考虑到白鲸市极夜区的特殊性,这个价格不算很离谱。

隗辛不想跟人扯皮讲价,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看着瓦列里给车进行了各种检查和演示,确定卖给她的车没有问题。

“坏了可以来我这儿修。”瓦列里热情地拍胸脯保证,“客人是金条支付还是转账呢?”

“金条。”隗辛随手掏出一块金条扔过去。

瓦列里认真检查了金条的成色,然后又给金条称了重,“唔,超重了十二克,是给你找零还是折换成别的东西?我可以帮你加满油,送你一个头盔和一个电子加密车锁……”

“加满油。”隗辛说。

“好嘞。”瓦列里说。

十分钟后,隗辛推着新买的机车走出了二手车行。

她套上头盔,腿一跨坐上机车,发动机发出低沉的怒吼,轰的一声绝尘而去。

亚当的声音从耳麦里传出来,为她实时指路,避开街头巡逻的白鲸市缉查部安保员。

二十公里路,开机车走了半个多小时。

来到极夜区的中心区域后,隗辛摘下头盔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酒吧,确认这就是何康时工作休息的地方,他在酒吧地下室有个出租屋,白天住在出租屋里,晚上出来端盘子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