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搅扰了老大的清静,因为有一件事情我实在不能作主,所以特来请示老大的意思……”
紫千豪低沉的道:
“你说。”
微微俯下身子,苟图昌轻声道:
“方才,‘黑翼门’掌门人房铁孤忽然来到山下,而且还是由本帮驻守‘武田埠’和昌米栈那边的弟兄带引前来的,他说他与老大你约好在‘武田埠’我们开设的那家米栈相见,但老大你却失约了,后来他才听到本帮与银坝子和黑流队火拼的消息,是而他放心不下,匆匆赶来探视老大你……”
双目中有一抹含着笑意的光彩,紫千豪道:
“他人呢?”
朝后一指,苟图昌道:
“我们已请他过了大吊桥,现在正于‘不屈堂’相款。”
紫千豪道:
“那么,请他来这里,并告诉他我不能远接的原因。”
迟疑了一下,苟图昌道:
“老大,你身体尚未康复,可以见客么?”
笑了笑,紫千豪道:
“当然可以,房铁孤是一位有血性,有肝胆的朋友,虽然我与他只有一面之雅,但是,我们神交已经很久了,图昌,我十分欣赏这个人。”
苟图昌颔首道:
“那么,我这就去请他前来。”
说罢,苟图昌对他身后那名跟来的“太阿镇”弟兄摇摇手,那个孤竹帮派驻在“太阿镇”的头领急着向紫千豪单膝点地行了个礼,然后,随在苟图昌身后匆匆去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于竹林之内,金奴雄舐了舐他那两片肥厚而植红的嘴唇,转头向紫千豪道:
“大哥,你,呢,是什么时候认识房铁孤的?怎的我在以前就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紫千豪平静的道:
“就在上次我单身匹马赴银坝子约斗的半路上,奴雄,他和你一样,是条豪迈而又磊落的汉子!”
轻轻两句,把个金奴雄捧上了半边天,他喜得咧开了大嘴,晕陶陶的搓着手,笑呵呵的道:
“真的?大哥,我开始有些喜欢他了……”
紫千豪将盖在下身的薄毯往上扯了扯,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