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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会所,陈靖安举止优雅谈吐斯文,是老人家最喜欢的那种年轻人,但事实上他比大多数人都爱玩,身边带着人最多一个月就会换。

也爱组局,喜欢热闹,喜欢看人玩。

但这种喜欢看人玩里不包括最要好的兄弟喝闷酒,尤其是这个兄弟坐那儿跟冰山一样,其他人也放不太开。

谁能想到原本看着最无情的,现在会借酒消愁。

再次试试探探的问:“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聊聊?”

石朝云不说话。

陈靖安:“也许我是说也许,我能知道问题出在哪儿,毕竟熟能生巧。”

石朝云不是个好给人说私事的人,即使是对交情最好的兄弟,但压抑的太久了,总要有个途径来舒导,比如现在。

他告诉陈靖安一切过程。

包括签订包养协议的开始,这时候陈靖安还是很淡定的,这和他猜测的大差不差,但听到结尾时,有种好老师被差生气个仰倒的感觉。

不可置信的确认道:“你对润衣说’不道歉,就分手?‘”

石朝云没说话,算是默认。

陈靖安:“难怪,要我是池润衣,不对,那小孩看着好说话,其实性子可倔而且眼里还揉不得沙子,说这话,跟逼着他分手有什么区别?”

石朝云:“我说的是气话,我没有想过和他分开。”

陈靖安:“你和柏青青梅竹马,流言蜚语的传了一箩筐,他只是被你包养,表白了还没被接受,心里指不定怎么失落难受,没准还自卑,你又巴巴的参加柏青的生日宴,在柏青生日宴和人说分手的话,泥人也有三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