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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当时宴云谏睡衣松散,额上还青了一块,他也完全不敢触这位的霉头。

花当然没保住,也不敢多说什么。

段位差太多,在面对有些人时压根没有挣扎这个选项。

出乎意料,石朝云很平静的说:“我已经知道了。”他看到了宴云谏的朋友圈,玫瑰酱宴云谏以前可没这样的闲情逸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庄瑞深知池润衣对石朝云的重要,闻言道:“那您看”那边都登堂入室的,他们也不能太落后吧。

石朝云:“暂时先这样。”

他其实很想立即出现在池润衣的身边,宴云谏能为池润衣做的事他同样能做,甚至能做的更好,但那之后呢?

他真正的竞争对手其实根本不是宴云谏。

庄瑞不明白石朝云怎么想的,但他习惯了服从,便不再说。

片刻后管家德叔过来告诉石朝云,老太太请他过去。

老太太是石朝云最敬重的长辈,当年他将那个人赶下来并不容易,这其中也有老太太的帮助。对这位长辈的意见石朝云向来都会慎重考虑,除了有关池润衣的事。

老太太看上去有些疲惫,但她总是平和的:“你母亲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虽然我不赞同她的一些做法,但为了池润衣和柏家为难到底,是不是太过较真?”

柏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京市也很能网罗一些人,石朝云是可以以势压人,但难免让其他人家有兔死狐悲之感,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