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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所谓。

无所谓个屁。

裴烬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的恋爱史,哪个是从朋友开始的?

朋友这玩意,有个屁用?

但是,他们也不能和宁辞比。

不一样。

算了,朋友就朋友。

谁说不能从朋友开始?

挤在一辆车里的陈放和路让江礼见三人突然齐齐打了一个喷嚏,面面相觑。

但这足以让宁辞开心,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弯的,眼底亮晶晶的,裴烬感觉他就连给自己绑绷带的手都不抖了。

宁辞绑绷带手法很娴熟,几下就好了,这回他没有像上次一样手滑给裴烬绑了个蝴蝶结,只不过他刚想收结,裴烬就突然来了句:“蝴蝶结。”

宁辞怀疑自己幻听了,“你、你说什么?”

裴烬顶着一张冷淡的脸:“绑个蝴蝶结。”

好、好奇怪的要求。

但宁辞不太敢忤逆他,给他绑了个小巧又漂亮的蝴蝶结,绑完之后准备往手里倒药酒的时候,看见裴烬正盯着那个蝴蝶结笑,嘴角有诡异的笑。

不免心里嘀咕,难道,裴烬其实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宁辞哆嗦了一下,倒了酒的掌心往裴烬小腿上贴,感觉裴烬小腿的肌肉都紧绷了,他还没有用力,裴烬却突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