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茗看着男孩的侧脸，忽然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弟弟大一的话，以前有参加过noi吗？”

noi，也就是全国青少年信息学奥林匹克联赛，是碧茗上一世搞数竞时听闻过的。

霍明哲抬眉，唇角扬起：“唷，夏夏，你怎么知道这小子的丰功伟绩？”

碧茗不解地仰头望着男友，“什么意思？”

盛鹤打断了他哥：“没什么，快点走吧，妈等你们很久了——”

可是转移话题也没用，在佳人如水的目光中，霍明哲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弟弟的过往：

“他初三那年参加noi进了集训队，又被清大拔尖创新人才选拔营夏令营选中，人家看他成绩好，说要和他提前签一个录取协议，这小子拒绝了。”

盛鹤：……

“为什么啊？”果然，碧茗配合地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那么好的机会。”

盛鹤看着他哥，白皙的脸庞终于浮现出一丝愠恼的薄红：“哥，别说了。”

霍明哲露出属于哥哥的微笑：

“某人当时说，要离家那么远去读大学的话，情愿去死。”

“哥！”小朋友整个人都僵硬了，这是他不想回忆的黑历史。

然而霍明哲还补充道：“本来家里也打算让他去国外读的，但他不肯，非要留在沪市。而且也不喜欢住校……”

“听上去好可爱啊，像个孩子一样。”碧茗轻声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