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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易的心跳快了几秒。

“小孩儿,睁眼。”

苏白怯生生的睁开眼睛,看到戴叔放大的俊脸,一时间有些磕巴。

“叔?”声音软软糯糯地,在刚刚戴文易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苏白早原谅了戴文易禽兽般的所作所为。

“还疼吗?”戴文易很少安慰人,他跟小孩儿之间说不清是什么关系,现在说出的关心也生硬极了。

苏白心脏扑通扑通的,又哭了,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这个老男人,怎么这么好……

还好戴文易不知道苏白心里想些什么,虽然戴文易比苏白大十岁,但alpha比oga长寿几年,这个年龄在苏白心里刚刚好。

戴文易心里愧疚又深了,但却没有说什么,对昨晚标记那事更是只字不提。

见叔对自己愧疚,万事以戴文易为中心的苏白首先心疼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在红街长大什么苦没吃过,洗衣服喝凉水都经历过的。”

在苏家锦衣玉食,甚至上厕所脱裤子擦屁股苏列都想找人伺候他的苏白睁眼说瞎话。

苏列:?

跟往常一样,戴文易换了西装,在房间里留下松柏的清香,驱散了那股勾人的麝香后,出门去了公司。

看着戴文易驱车远去。

在栅栏外扒着栅栏框的苏列沉不住气了,回头质问特工头头老十,“这不就是白白的那个野男人,追上去不就知道是谁了?”

老十无语凝噎,老爷不顾身份亲自来盯梢也就罢了,可是这问题真真叫人哽咽。

“老爷,您没有给我们配车啊。”说着话头部转向庭院外一个幽深难见的草丛里,一辆破旧的搭载车在绿色中若隐若现,上面盖了迷彩,不易被发现,再往后看,车斗斗上还挤坐着几名特工。

西装跟车辆极度不搭,大块头跟小汽车也违和感十足,就跟一辆劳斯莱斯开进了农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