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喜欢不带套的,喜欢男的就把xx射进去,把xx就放在xx里一晚上,因为那样会更亲密。”

“胡说八道。”陈先生一口否决。

“不是么?”

“那样不卫生,也伤身,对你不好。”

余临还是觉得有哪里不满足,“那我们还能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我们还能干点什么更亲密的事?”他身体有点不方便,仰着脑袋问他,“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更好的……”

陈先生一时也有点迷糊,但是他本能地否决自己没有让他爽到这个可能,虽然看上去也并不像这样。

“好奇怪……”

“不高兴?”

大鱼说:“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高兴,你应该还可以对我更好的……”

陈轻舟心想你还真是不客气,他本来晚上就已经很克制了,为了不让他对这件事产生阴影和不好的回忆,他自己反倒没有要够,忍到发病。

成年男人就是会有那么一点闷骚。

在心里唾弃完他,把烟搁在床头,把身体里那阵没平复的情欲给安定下来,他才敢去抱他。

滚烫的赤果果的胸膛贴在大鱼同样火热的背上。

陈轻舟双手环住他,侧脸蹭着他的脖子,耳语道:“宝贝……”

嗓音低沉喑哑,带着欲/望纾解后的畅然与彻底占有喜欢的人的满足。

大鱼浑身都因为这酥麻的两个字颤了一下。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喜欢我这么叫你?”

“……也没有那么喜欢。”

这个嘴硬真的可爱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