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看看师尊罢了。”萧楚玦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小动物的委屈感。

“以前师尊都是……同我和燕时说到这样晚的。弟子已经许久没有……”

萧楚玦欲言又止。

这话就像是羽毛尖尖一样划得戚晚心尖发痒。他是冷落萧楚玦有些时间了,难免他会觉得失落。

或许是夜晚让人多愁善感,戚晚看到萧楚玦心里就软塌塌的,粘稠得要命。他坐到回廊的低矮栏杆上,想要沉下心来安抚几句。

“结契之后可有不适?”戚晚想了想,不知道如何打开话题,便只能先问问结契的问题。

自从有灵犀之法之后,没有仪式举行一半就中断的,所以其中有什么后遗症谁都说不好。

就像他,这几日被折磨得心神不宁。

“还好。”萧楚玦低头略有些生涩地说道。

“已经习惯了。”

除开一开始有些不习惯过于强盛的心魔外,没有其他的问题。

压制心魔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是他每时每刻不敢停歇的任务。

他已经……太习惯了。

戚晚听得心尖微酸。他还是那个没有完全走完仪式的,都感觉到如此不适,更别提萧楚玦会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