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七十公里,从市郊横穿市区返回另一处市郊。路鸣舟愣是把7座商务车开出装甲车的气势,高架上仗着公家车不怕剐蹭,加塞变道一路紧赶慢赶,如果从体育场到别墅有区间测速,那么他就是压线没有违规。

楚焕枝把门从里面反锁了,他没办法用指纹开锁。

然而这时候旺财作为田园犬,看家护院的血统觉醒在了房主身上,屋内骤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狗叫。仿佛如果不是这道门挡着,旺财顿时能化身满月狼人的战斗力。

狗叫得这么凶残,楼上楚焕枝恐怕会慌,于是路鸣舟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一接,路鸣舟先开口了,“是我,让狗别叫了。”

片刻后,狗不叫了,门开了。

楚焕枝随便抓了件外套披在睡衣外面,开门后表情变化很精彩。先是讶然,再是疑惑,最后笑得像团小火苗,说:“你怎么回来了?”

“关爱留守儿童。”路鸣舟说,进门后指了指地上那个狗,“我是说它。”

三个月大的留守儿童。

楚焕枝笑笑,“嗯,你……吃饭了吗?”

路鸣舟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换好鞋后从鞋柜里拿了个约莫一掌长,三指粗的黑色圆柱体。

“这是什么?”楚焕枝问。

“我家的安保系统。”路鸣舟答。

说完,他退后两步,一个漂亮的挽剑花,咔咔两声,连一个刹那都没让楚焕枝捕捉到,那个小小的黑色圆柱体忽然被甩成快一人高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