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爹一脚把它拨弄开,“是,你的手不是闲着么。”

言下之意,如果有人夜闯,那么人他要揍,警他也要报。

旺财听不懂,旺财急,旺财从吭吭唧唧变成嗷呜嗷呜。然后它爹揪着后颈皮把它拎起来,蹙眉,“谁他妈准你上楼的?”

“它还小!”楚焕枝当即把旺财抢过来抱着,“你别这么凶它。”

路鸣舟指了指旺财一路哒哒哒跑上来的泥爪印,骂骂不得,打打不得,感觉血压有点高了。

“一会儿我擦。”楚焕枝闷着嗓子说。

入夜后,两个人相安无事地返回自己房间休息。

路鸣舟没打算睡,他的房门虚掩着,时刻听着楼下的动静。而且为了不让旺财这位职业看家护院选手发出嘶吼,旺财今晚被恩准在三楼过夜,自然是跟楚焕枝一个屋。

路鸣舟半躺着靠在床头,同时手机里刷着楚焕枝的超话。

这阵子真人就在旁边,所以已经好几天没进去逛了。一些潘颂故意放出去的综艺图透,楚焕枝带着大耳麦专注地看着显示器,他脸真的很小,耳麦显得更小。

一墙之隔的楚焕枝挠着旺财的下巴,方才路鸣舟打不开门的时候旺财的狂叫让他觉得自己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即使旺财三个月谁都打不过。

家有恶犬,楚焕枝脑海里忽如冒出这四个字。不过恶犬不是旺财,是路鸣舟。

路鸣舟希望这只是自己吓自己的虚惊一场,他不介意白跑一趟,甚至他准备好再白跑许多趟,也不愿意有一次疏漏让他再一次失去隔壁那位。

诚然,裘峰锦大约是恼羞成怒,抑或他没吃到楚焕枝这一口实在是等不下去。

路鸣舟只等了两个小时,便听见楼下滴滴滴的,用密码开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