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想要理的意思。

但是响完再响一轮的话,不理就不太合适了。毕竟这个时间连打两个电话过来说不定是什么急事。

楚焕枝推了推路鸣舟胸口,“停一下,我接个电话。”

“现在?你有点不人道了吧。”路鸣舟说完叹了口气,还是起开了。

说好的训练完一起双排,教教他怎么定点跳伞。刚好楚焕枝自己有一台电脑,路鸣舟一台游戏本,卧室的书桌也足够长。

不成想双排排到最后场地从艾伦格转移到了两米三大床。

其实过程也没有那么突兀,打了一局,楚焕枝想起来他脖子上有妆,于是提出休息一下,帮他卸妆。

勤劳的草莓种植户看见自己的劳动成果,感叹了一下,颜色好像又深了点。

路姓受害者表示下次能不能别在这种区域种植草莓,换块地,对大家都好。

种植户听了觉得有道理。

接着就择次不如撞次。

楚焕枝调整了一下呼吸,接起来,“颂姐,什么事?”

娱乐圈人没有休息日也没有睡眠,潘颂的声音兴奋到有些嘶哑,大吼——

“你终于想通了!我早说这个教练可以炒!什么时候把他带来公司,我给他培训一下营业技巧,你做好大红大紫的准备吧!!”

“呃……”楚焕枝一时没组织好语言,回头看了眼床上的路鸣舟。

路鸣舟坐着,一条毯子遮在腰部,胳膊撑膝盖托着腮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