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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陆盛的金丝雀带来这里,扫兴。我以为他长得像余清,性格也和他差不多,没想到跟个包子似的。”

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难怪陆盛不喜欢他,放在家里可能是因为他的脸吧。”

“太掉价了,谁会喜欢一个替代品。”

“陆盛现在不就是丧家之犬么?傻子配狗,天长地久。”

贵公子们大概喝得有些醉了,什么话都往外说,毫不忌讳。

“容呈,你不会是因为他像余清才把他带来吧。”

容呈轻轻地抿了一口红酒,慢悠悠地道:“我可没说我喜欢他,就是觉得他挺好玩儿的。”

话音刚落,容呈忽然觉得头上一凉,他险些睁不开眼睛,晃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乔意拿着一瓶红酒往他头上浇。

容呈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乔意没回答,酒瓶从他的手上滑了下去,碎声清脆,而他的脸上带着漠然的神色,一双眸子毫无感情。

“还挺有脾气的,让我仔细瞧瞧。”说话的人迈着略显踉跄的脚步朝乔意走来,伸出手想碰他,结果被乔意一脚踹回了沙发上。

那人神色有些痛苦,躬着身子半天直不起腰。

容呈心想完蛋了。

半个小时后,陆盛赶到时包厢里一片狼藉,七八个大男人被逼到狭小的角落里不敢乱动,其中一个人状况尤为惨烈,鼻青脸肿的,看不出人样。

罪魁祸首站在他跟前完好无损,却红了眼眶,悄悄抹眼泪。

跟在后面的江律见这场景嘴角微微一抽,果然人不可貌相。

打得最凶的人竟然哭得也最凶。

陆盛训斥了一句‘没出息’然后才道:“哭什么,走了。”

男人周遭的气压很低,乔意跟在他后面不敢说话,陆盛可没心思哄他,直接一车将人送回家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