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买的东西都是他自己用的，陆盛也不知道能派上什么用场。

“养这条鱼，成本还挺高。”

两人正说着话，一抬头，结果前面的乔意和余清就没了影儿，找了好一阵才发现乔意拉着余清出了购物区。陆盛想跟上去，又因为推车里的东西还没结账，于是干脆把它推给了谢薄远。

正想从出口出去的谢薄远被推来的购物车挡住，而陆盛比他先一步出去了，只扔下一句：“回头还你。”

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指望他来结账？

“抱歉先生，您还有商品没有结账，必须从那边离开。”

谢薄远扯了扯嘴角，他是真的苟。

乔意点了章鱼小丸子，正等着吃，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人鱼们说，我们和伴侣是有伴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余清将饮料推到了乔意面前，乔意咕嘟咕嘟的就喝完了，捧着杯子追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有这种关系呢？”

“那样。”

乔意双眸略带疑惑，“那样？那样是哪样？”

余清看着小人鱼单纯漂亮的眼眸不由得犹豫了片刻。

“余清，你不能告诉我吗？”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