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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求道:“可以咬么?让我咬一口,好么?”

米贝明死都不答应,浑身怕得挣扎:“不好!你他妈别咬,疼死了!”

可越是不肯,被抱住的力气就越大,后颈落入alpha口中,牙齿叼住了他垂涎的猎物,梁绪在心里告诉自己“可以了可以了”,却因为米贝明气急败坏地叫嚷和威胁,更加无法松开口。

牙齿咬破皮肤,马鞭草花香浓烈翻涌,进行标记动作的alpha根本不容抗拒,几乎要把身下的beta钳制到骨折。

米贝明粗喘着,感觉自己快气炸了,疼得叫不出声,疼得脑仁都在剧烈地跳。

他在梁绪放松力气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翻过身朝着梁绪的脸上挥去一拳,然后手往脖子上摸,摸到了一手心混着口水的鲜血。

操,不动都他妈疼死。

“我说了不许咬!”米贝明怒火攻心,恨不得再给他来一拳头解气。

梁绪的嘴角被擦破,也冒出几缕血丝。

他抿了抿唇,拽过毯子给搭在米贝明身上:“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你不要挣扎,更不要威——”

“你大爷的,你都说要咬我了,我还乖乖等着吗?”温馨狂狼的气氛彻底消散,米贝明咧着嘴不敢扭动脖子,“你他妈这么大个人了,是要返祖吗?本能就那么难忍住吗?!”

梁绪沉默地一叹,转身下床,从旅行包里找出酒精和纱布。

米贝明看着就烦,心情从极度美妙跌落成极度暴躁,一把掀开毛毯翻下床,腿根儿都是酸的,有濡湿的液体从屁股之间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

操,更烦了!

米贝明抢过那瓶酒精往窗户上砸,双层加厚的玻璃保暖又结实,酒精瓶不堪一击,脆响过后碎得满地都是渣子,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弥漫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