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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在上旋转楼梯的时候彻底耗光,米贝明把衣服从半空扔下来,冲梁绪发火道:“那你现在就去我家,把我家大门砸开,跟我爸我妈说,我把你们儿子操了,操得就差怀孕给你们抱孙子了!你去说,你看我爸是会夸你干得好,让你再加把劲儿,还是会把你的头给拧下来!”

梁绪真恨不得拿娃娃堵上他的嘴!

他眼神不善地站起身,浑身低气压,吓得米贝明赶忙往楼上跑,还没等到摔门进卧室就被捉拿住,被重重压在走廊墙壁上捏住了脸颊。

“你他妈,”米贝明口齿不清,那也要骂,“松开!”

梁绪说:“你爸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乐意冒着头被拧下来的风险去跟他坦白,也不乐意哪天就看你被安排联姻,娶了谁家的大小姐当贤内助。”

米贝明气晕:“娶个几把!”

梁绪轻笑了一下,似乎赞同一般点点头,下一瞬招呼不打,摁着米贝明的肩膀迫使他翻过身趴在墙上,低下头就把那片一直在引诱他的皮肤含进嘴里,牙齿刺破血肉,翻涌的信息素倾泄注入,可惜完全徒劳。

米贝明痛得发抖,手肘汇聚全身的力气往后狠狠袭击梁绪的腰,龇牙咧嘴骂梁绪是野狗,是禽兽,是畜生不如。嗓子都哑了,几乎力竭,怒不可遏混杂极度的羞耻,让他大脑失去理智,把“分手”恶狠狠地甩在梁绪脸上。

这一回咬得太狠,米贝明在医院处理伤口时,护士关心地问他要不要帮忙报警。

米贝明捂着脖子苦笑,说:“不用,是我自找的。”

后来梁绪拿着止咬器来道歉,一副戴在嘴上的铁笼子,冷冰冰,像给发疯的牲口用的,米贝明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