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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才酣畅淋漓地做过,该满足的都满足了,为什么还是会被晕头转向地性感到。

米贝明拄着下巴:“预支个屁,追个屁,动摇个屁,我们这和复合了有什么区别?”

梁绪把砂锅端上桌,碗筷也都摆好,电饭煲里除了米饭,还热了一碟腊味,散发出那种特有的香味。

米贝明饥肠辘辘:“快饿嗝屁,多给我盛点饭。”

看来是没区别了,没做之前还有点区别,乖得跟什么一样,做完之后就是个祖宗爷。

梁绪好生伺候着,愉悦至极地问:“那还追么?”

“追。”米贝明差点被汤烫得扔勺子,嘶着气道,“一码归一码,要是再因为我嘴欠来一次这样的分手 ”

声音低下去,瓷勺贴在唇边,米贝明说:“我受不了。”

眼角又红,这失魂落魄的两个月过的什么鬼日子,随便一回想起来心口就像被烫伤一样地疼,呼吸都像吞刀子。他没有跟林真开玩笑,如果不能和梁绪在一起,真的不如杀了他。

“我也有做得很过分的地方。”梁绪说,“我也受不——”

“你是有。”米贝明瞥他,“你自己好好反省,像我一样反省。”

梁绪忍不住轻笑,自省道:“我要收敛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那倒不必,”米贝明咬一口喷香软烂的鸡腿,“你就下口轻点比什么都强,最好是别咬。”

说着表扬道:“今晚表现就很不错。”

今晚只叼住了他的后颈,他都做好见血也豁出去了的准备,结果梁绪只把他咬出了一口不咋疼的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