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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被误打误撞地提前看光后,米贝明羞耻得见不得人,小车开过路口,靠边停下,他放狠话道:“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梁绪把情书叠好,收进贴着心口的内兜里安置稳妥,还飘在天堂里,软话道:“就赶我走,不爱我了么?”

米贝明浑身发麻,鸡皮疙瘩乱飞,受不了地一边解安全带一边怒嚎:“你什么大病啊!靠!我他妈聋了!聋了!”

弃车逃跑当然失败,梁绪拽住他的手腕不松开,欣赏他的小米就像微波炉里高火加热的爆米花,炸得一蹦一跳,太惹人爱了。

强吻时被咬了一口。

梁绪毫不在意,仍是以唇厮磨,捧着米贝明的脸颊沉醉无比地享受,喃喃道:“在哪儿学的?”

米贝明再咬他一口,羞愤就算是发泄完毕了。他挣开梁绪,一把把兜帽掀下去,安全带也重新扣上,佯装出一副冷酷无情的网约车司机模样,答非所问道:“就把你送到楼下,听见没?莫要不知好歹。”

结果还是被强行绑架上来了。

“应该回星垂天野的,”米贝明坐进沙发里,手里啥也捞不着,很寂寞,“应该把娃娃全都搬过来摆上,堆满。”

“明天吧。”梁绪安排道,“明天你下班就来找我,我们一起回别墅,可以么?”

倒是没什么不可以的,但米贝明冒出了更好的想法。

他放倒一个靠枕当枕头,以最熟练的动作躺上去翘起二郎腿,说:“你不是说好久没设计新的了吗?也可以先去生产线上搬一车回来暖暖房,然后再慢慢设计新成员,添砖加瓦。”

梁绪撑在沙发靠背上,垂头看他的小米,头发有点长长了,脸上瘦了些,但是精神气比起之前用定位器追踪时好太多。

那时生病、颓靡、竖着刺,现在又该如何形容呢?

贝壳没有紧紧闭合,而是敞露心扉,把柔软的心和珍珠都乖乖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