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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区楼下打雪仗时,苗柏月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边然话比平时多,叫着苗柏月的名字,扔过来的雪球也毫不手软,砸得苗柏月大梦初醒,走过去就把边然抱进怀里。

不知道谁先吻谁的,温热的唇瓣互相交错,又在缠绵里尝到了咸涩的泪水。

苗柏月捧住边然的脸蛋:“哭什么。”

“想哭。”

“是我不好吗?”

边然摇头,想说“你特别好”,哭得说不出来。

苗柏月又将她抱回怀里,说:“是我不好。”

夜里太冷了,拥抱也冷。

手机的闹钟响起来,边然强忍着抽息,把名为“门禁”的闹钟关掉。

凌晨十二点半了。

苗柏月不想放手,看见边然要开口就想亲下去,不让她说出那些劝他回家的话。

然而边然什么都没有说,她牵住苗柏月的手,一直把他牵回家。

“进门前,门上面就是一个外置摄像头,她开门前先对着摄像头说一声‘我回来了’,我当时还以为她家里有人。”

苗柏月费解道:“房间不大,是她租的。客厅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两台显示器,实时反馈着监控画面,直到我进门之后,她才把摄像头全部关掉。”

米贝明也想不通:“她是在给谁报备么?”

“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两天,我问她她也不说,问她什么她都不说,逼狠了就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