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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穿好短靴,米贝明边抻懒腰边往外走,打开门,果然看到梁绪在伏案工作。

戴着眼镜的alpha更显魅力,只一个侧脸就把小米蛊到。他走近了,靠到桌边,居高临下和梁绪直直地对视着,谁也不动,谁也不吭声,但是眼神都带着笑,用心电感应交流到:

“睡醒了?”

“没啊,是梦游。”

然后比比看谁先绷不住笑场,谁就输了。

梁绪落败。

他放下笔伸手过来揽米贝明的腰:“睡得好么?”

“还成。”米贝明没有顺从地落座到梁绪的腿上,那姿势抱个小姑娘还行,小鸟依人的,他自诩这么大一只,直接撑起身一屁股坐到桌上不也挺好。

手里落空,梁绪只笑了一下,不带卡壳儿地就站到米贝明面前来,卡在他两条腿之间,两只手掌那么自然地就握到膝弯儿里,随时都能将他的小米掀倒,然后做些流氓之事。

米贝明把胳膊搭去他肩膀上,手指撩闲地扒拉着梁绪的耳垂,好软,他乐道:“我妈说耳垂软的小孩儿长大了听话,所以我小时候有事没事她就爱揉我耳垂。可惜事与愿违,我还是很反骨。”

“没有。”眼镜是金色边,加持了一些说不上到底是斯文还是魅惑的气质,梁绪以鼻息轻笑,说,“没有,你很乖。”

小米听得耳朵烫,嘁他:“你不昧良心吗?”

“拱火的时候的确挺气人。”梁绪承认,“有能把人气死的本事。”

米贝明抿住了唇,再开口时声音降下去了几分:“曾把你气得死去活来过,是吗?”